云程看着小姑娘故作镇定的，明明很紧张，却要做出一副端庄大度的样子。

一如昨夜那般。

他知她所求，明白她所算计的，也知道她想借着侯府的势。

可他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顿时觉得十分刺眼。

“我说了，夫人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此事全按照夫人说的去办。”

云程拂袖，清冷的声音落在林相宜耳边，“第二次。”

林相宜得了云程的准话，松了口气，冷不丁又听见这一句，有些发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