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盯着猎物的野兽。

她不想给厉绍聪任何的幻想和余地，尤其在之前差点儿被袭击之后。

“谢谢你的祝福，我的好侄子。”

厉绍聪的眼神晃了晃。

哪怕是拒绝自己的江星绾，冷着脸，垂着眼，也那么吸引人。

他不在乎江星绾的冷淡，反而急切的开口。

“除了外人，我是第一个祝你生日快乐的人吗？”

“不，墨寒才是。”

江星绾忽的勾了勾唇角，想起早晨的第一抹曦光，想起在呼啸而来的风声里，她听见厉墨寒那小小的一句生日快乐，目光都不自觉的柔和起来，“你也没必要，做第一个祝福我的人，我有些困了，就先不招待你们了，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