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笙的嘴角微微勾起，眼神如刀锋般锋利。

“段靳言，如果不是我，你的公司恐怕连今天的一点成就都没有。”她不紧不慢地摆弄着桌上的文件，语气平淡，却充满了嘲讽。

“你要是觉得自己还能影响我一丝一毫，就尽管去做。”她抬头与他对视，眼神冷冽，“不过，不要忘了，是我帮你打下了这一切。没有我，你连站稳脚跟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