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洒下柔和的光，凌川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低头看向姜九笙的侧脸，却被她轻声带着几分戏谑的话打断。

“你这桃花真是不断，我根本就档不住。”

姜九笙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眼底带着几分笑意，语气调侃。

凌川被她的话逗笑，摇了摇头，表示道。

“想什么呢？顾清漪不过是以前的一个旧识罢了。”

“旧识？”姜九笙轻抿嘴唇，心底有些疑惑，眼神微微闪烁，“你们不是有过什么别的关系？比如......青梅竹马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