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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电话里愤怒的声音,简诚伸手揉了揉鼻子,脸上带着一丝不好意思。
“那个我有点重要的事儿,想问一下。”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南离依旧是之前的那一副生人勿近的性格,简诚倒也习惯了,想了想才开口问道。
“天衍教对于弟子是如何PUA的,尤其是那些新进的弟子,他们是不是有什么办法专门能够影响弟子们的心智。”
南离本来以为简诚有什么事情,听完这话之后,他足足愣了几秒钟才满脸狐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