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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父只把他当个工具人,说白了也就比佣人高半级;李母压根不当人看,说是连条狗都不如;李卿卿—他是真的搞不懂了。
他想过她是不是只是被周围人影响了,才慢慢变得冷淡,可今天她看自己那眼神......
不是冷漠。
是防备。
像在防一个随时会咬她的疯子。
陈然笑了,笑得没声音,连自己都没察觉嘴角在动。
他低头继续翻文件,一边看一边标注,像是在用一页一页的纸,把心里的火和冷都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