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是亲眼见过那些从春玉楼出来的男童的。

他们已经被驯化成了一个有严重心理障碍的伺候人的机器，除了那近乎刻板行为一样的言行举止之外，剩下的那部分基本上已经不能说是一个正常人了。

连基本的对话都做不到，更不用说能够有效输出，成为唱戏的角儿，这是互相违逆的。

也就说当年的事情其实是有谎言的成分在里面的。

只是暂时还不知道，为什么会把谎话放在这个徐长生的身上，而又是是为什么要编造这样的谎言，仅仅是为了吸引这些穷苦人将自己的孩子给卖过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