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正化结结巴巴地说道，话语间带着一丝不确定，但眼中的恐惧已经溢出，明显不再是单纯的震惊。

柳闲微微一笑，走上前，拍了拍朴正化的肩膀。

眼神依然冷静，却带着一丝淡淡的戏谑：“怎么？认出来了？”

他的话语很轻，却如同压在朴正化心头的千斤巨石，让他的身体微微一颤。

“我......我......”

朴正化的声音越来越低，眼中闪过一丝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