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老人的反应也证实了，冯家佳的猜想，没有任何的问题，老人就是他要找的可夫斯，只不过老人一直不承认他很无奈。

看到冯家佳的表情后，老人的神情就变了，他也知道自己再继续狡辩下去，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你很聪明，也是一个观察力特别棒的小伙子，如果你没有观察到这两点的话，可能我的身份至今还不会被你识破。”

“那你就是承认了，你是可夫斯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