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去之后，林悦用手指了指两人。

“你们真是......”

太不让人省心了。

两个研究员低着头：“林老师，我们真的没看见他在。”

林悦发现他们还没有意识到问题。

“这不是他在不在和有没有发现的问题，从一开始，你们就不应该随便议论别人。”

“是。”两人点头。

“算了。”林悦离开小树林。

她很清楚，这种事情根本就阻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