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当中的光芒，基本上真的只有震撼了。

白舟这好似挑衅地态度在他眼中好像都已经不在乎了。

甚至都开始问道：

“我记得，你是今年才刚满十八岁，完成的转职觉醒吧？”

“这觉醒大会才过去几天，有一个月吗？”

“你为什么......你是怎么......”

老皇头好像是想问问白舟是怎么做到的。

但是，一想，自己要是问出来，人家也根本不可能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