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就好像是一泓宁静的湖水，即便有风吹过也激不起太多的波澜。

以往的恐惧似乎已随着过往经历的重重磨难，如同烟云一般渐渐地烟消云散。

他甚至能够无比冷静地吐露出那些以往藏在心底深处，从未敢言的话语。

那话语从他嘴里缓缓而出。

他抬起头，目光直视慕容商，眼神中带着探究，问道。

“怎么？没想到居然有一天，你也会不敢向我出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