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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葬礼操办得相当隆重,该有的仪式一样不少,屋里来来回回走动的人显得翠芬的房间如此冷清。
我可能无法理解一个饱受质疑和压迫的女人是如何保持着如此豁达的心境。
临近黄昏,男人才在百忙之中给我结算了尾款。
他把装满钱的信封塞到我的手里,什么也没多说,只是继续操持着葬礼上的工作。
临走前,送我出门的只有招娣,她从怀里将一颗用红纸包裹的糖果放我的手里,最后便小跑着回到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