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车子来到郊外一栋豪华别墅前停下。

孙南知道，这是黑龙名下的一栋别墅，平时有什么比较隐蔽的事情，在市区不方便进行，就会来此。

“叶先生。”下了车，杜成刚疑惑地看着孙南问道：“如果像您说的，万象能够变化成任何人的模样，那岂不是所有人都值得怀疑！”

“是。”孙南点头。

“那你有没有怀疑过我是万象？”杜成刚接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