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雯不是个蠢货。

他既然派暗卫行刺失败，就不会再做无意义的尝试。

他现在要做的，是想办法查清我们手里到底掌握了多少他的证据！”

周青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看来，他已经慌了！”

曹爽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透出一丝戏谑。

“他当然会慌。

李家倒了，他在沧州的势力也断了一条臂膀。

他要是不慌，那才是怪事！”

外面的夜风渐渐变得凌厉，门外的守卫脚步沉稳，巡逻的灯笼在黑夜中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