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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斜倚在车厢内,看着沉沉睡去的小女孩,再想想那个心狠手辣、智计百出的瓦岗军师,怎么也无法把两者结合到一起。
我手里拿着从小落雁颈项上取下的一个类似香囊的物事,里面有一块小木牌,木牌估计有些年头了,黑漆漆的,上面刻着一个“沈”字,笔画苍劲有力。
想来应该是争夺家产一类的豪门恩怨,这种故事每天都在电视上上演,兄弟反目,妻离子散,为的不过就是谁当家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