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杨虚彦。”美仙猜测道，“那种眼神是不属于李建成的，李建成的眼神是狠毒，可他的眼神是冷漠，对一切的漠视，这是一个杀手的眼神。”美仙的提醒让我们重新打量起来，的确有点像杨虚彦，以往没注意，现在想起来杨虚彦和李建成真的有点像，他们其实是有亲戚关系的，他们的奶奶是亲姐妹，杨坚的妻子和李虎的妻子都是独孤信的女儿，他们的身体里都流着独孤家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