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后半程的会议，秦溯明显心不在焉，隔几分钟就要拿起手机看一眼，每次还都得在屏幕上点两下。

几个总经理都注意到了他的异常，但谁也不敢问，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不是秦溯不想，只是沈清禾昨天晚上特地叮嘱过让他千万忍住不要到直播间刷礼物，很容易引起粉丝起哄跟风。

更何况他们的粉丝大部分都还在上学，没有固定收入，完全没必要把钱搭在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