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茗的语气轻柔，她望向顾夏烟，神色恍惚，透过她，仿佛看到曾经趴伏在地面苦苦哀求沈母的自己。

当初的她，怎么就肯心甘情愿的为一个男人将自己囿于一小方天地呢。

和现在的顾夏烟一模一样。

“你别在这里说教我，如果让你选择，你还不一定比我清高到哪里去，我看你就是羡慕我，说的比唱的好听，有本事你别嫁人，还不是靠着齐家的钱财过的风生云起，有什么脸面指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