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动手的同时，鸿钧那冰冷威严的声音，第一次如此直接地，响彻在李善的耳畔。这一次，他没有对时辰和扬眉说话，而是直接对李善下达了最后的审判：

“李善，过去，是贫道太过自负，总觉得能将一切都玩弄于股掌之间，总以为你这小小的变数，终究逃不出贫道的手心，所以才放任你肆意发展，坐看你一步步走到今天。”

“可到了如今，贫道承认，我小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