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野打量这科长的模样仿佛在看什么笑话，他会不知道现在谁在医院吗？不过他也不想拆穿科长，就点点头，“说的也是，你们那个什么拉姆·艾凡？常年都在国外，难得几次在国内还都是在郊区位置居住，很少来市中心，那整个医院运营也真是多亏你们，我们转转就出来，也好跟上面交差。”

科长心里明白，封野哪儿还有什么上级，无非是给自己找个借口，但人家来之前提前打好招呼，还给了充足时间，已经非常给面子，他们也不能得寸进尺，做到这个份儿上，还是看在沈白跟顾迟云的关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