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蕊彻夜未眠。

翌日，她跟着倾城去了酒楼。

路上，倾城看她脸色不太好，就道：“你要是不舒服，就再多休息两日，还是说，你是去见沈慕悦？”

沈慕蕊点头。

她想了整整一晚上。

她从前在相府里的待遇很不好，但左相到底是她生父，她该去烧个纸祭奠，尽了为人子女的本分。

而沈慕悦，她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她拒绝不了沈慕悦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