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折磨我，不是要好好宣泄你此战胜利之后的兴奋和喜悦吗？”

“李锐，我现在还弱小，杀不了你，只能任由你摆布。”

“但只要你一天不杀我，我早晚找机会把你挫骨扬灰。”

卫思曼咬牙切齿道。

她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李锐囚禁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需要的时候就用一用。

而且，每次用完，李锐气息似乎都增长不少。

或许，自己的身躯，对他有某种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