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唐正上面所分析的那番话，让康老头也挺吃惊于他的觉悟和眼界的，这已经远超同龄人了。

关键是，唐正可是没有任何身份背景的，他没有任何的渠道去了解这些情况和信息，那就说明这都是他自己分析和理解出来的了。

于此同时，唐正的脑袋里也在搜肠刮肚的回忆着，九九年两会之后，到底有什么变动。

只不过，时间离的太远了，这个跨度长到他根本就很难回忆得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