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咋回事？”

听到被逼无奈几个字，李卫民反而松了一口气。

被逼无奈。

说明姜德华袒护收取保护费的坏分子，并非出于他的本心。

只要不是魁首，事情就有缓和的余地。

没承想，姜德华后面的话，差点没让李卫民从椅子上摔下去。

一般人搞破鞋，最多搞一双。

姜德华可倒好，家里一个媳妇，外面三个姘头。

“三个？！”

李卫民瞪大眼睛，上下打量着干巴瘦的姜德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