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日与常人无异，但晚上却像变了个人似的，甚至不记得白天发生的事情，早晚性情截然不同，时而狂躁，时而冷漠。”

素挲听着芳月的描述，眉头渐渐皱起，但眼中却闪现出一抹洞悉一切的光芒。

“此人可是你重要的人？”素挲突然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深邃。

芳月闻言一愣，惊讶地看着师父：“师父，您怎么知道？”

素挲轻叹一声，缓缓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说的这位病人，应该就是几次陪你来的那位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