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沈意禾，你当你是什么东西？」

「我喜欢你，你是沈意禾，我不喜欢，你就是条没人要的狗。」

「是不是忘了你没钱摇尾乞怜的时候了？」

沈意禾额角青筋直跳，脸色涨红。

她擒住姜书砚的手腕，把人拉到身侧，恶狠狠地对我说：「滚。」

说着她就拉着姜书砚离开。

错身而过时，姜书砚狠狠撞在我的肩上。

我跌倒时，胸口撞在座椅铁质的扶手，痛得我趴在地上缓不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