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显然是再质问夏瑜。

周时将霍谨行拉开，终于能让夏瑜喘口气。

她靠着柜子喘息着，指尖还残留着被他握住的紧致触感，红唇微微肿胀。

推开想要过来扶她的周时。

夏瑜抬眸看向霍谨行，一张小脸上的表情几乎崩塌，眼眸中夹杂着愤怒、羞耻和一丝厌弃。

霍谨行第一次见到夏瑜这样的表情。

没有往日里看他时的爱意，也没有曾经的笑容，只有一丝丝溢出的冰冷直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