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宁看他的眼神很陌生：“秦总想如何。”

“腰都不弯也叫道歉？”秦湛眼神极具压迫力。

苏雨薇下意识拉住他的衣袖，劝说着：“要不算了？我也没什么大事，不用弯腰道歉，况且昨天那种情况阿宁也不是有心的。”

“不管是不是有心，伤了就是伤了。”秦湛态度冷硬，没有丝毫转变。

苏雨薇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凝了一下。

他对盛宁极致宠爱了五年，分开不过几天就绝情到这等地步，若日后知道她在骗他，又会如何对她？那样的后果，她一点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