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湛回答的毫不犹豫。

苏雨薇找上他时，他明确告诉过她他有妻子，他也不会因为她跟盛宁提离婚，但即便如此她还是要求他做她男朋友。

第一反应他拒绝了。

直到她说了那句话。

那句让他没办法拒绝的话。

“其实我知道有些事儿是你故意做给阿宁看的。”苏雨薇摊牌了，有了上次他说接受自己见得光见不得光的想法后，她决定换种方式，“为的就是让她知道，离开了你她很吃亏，只有在你身边她才能得到你的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