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了。”年年一本正经。

盛宁顿了顿。

秦湛身上的确有股清冽的淡香。

但就那么一会儿也能有残留？

“他找你了？”盛安问。

“嗯。”盛宁没有瞒着，这也不是什么很要紧的事。

秦老爷子凑了过来：“找你做什么？”

盛宁的语气平稳到像是在说一件日常事：“跟我道歉。”

“是不是还想跟你和好。”盛安问。

盛宁看过去，一副很诧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