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坎摆手说道：“不用了，我问完就走！”

高坎继续问道：“那赵明诚在床上怎么样？”

林月儿与老鸨两人都愣了下，不明白高坎怎么问的问题这么露骨！

“愣着干什么，说啊？你们不会不清楚我想问的是什么吧？给我说实话！”

林月儿支支吾吾半天，最后才小声说道：“他那方面不行，很难立起来，好不容易立起来，没两下就软了。”

“我听以前的小姐妹说，他一直都是这样。她们笑话过他，他就再也不找他们。我没笑过他，每次还配合叫几声，称赞他好猛，他才会一直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