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卓凡眼里冒光，“是不是师傅听说我的事，才和你说的，我就知道师傅最疼我了。在外国的时候出了事故，记忆力存在记忆错乱、不完全的现象，但不影响工作。”

这就是卓凡，在没人力没财力的支持下，依旧能存在医院的根本，他是做科研的一块璞玉，有无限挖掘潜力的可能。

薄旌予心里表示：你怎么不说出车祸导致智力下降，心智停止不前。这人是涉世不深经验不足，还是饱经风霜深谙逆境，如果对于年龄较小的人还有情可原，成年人还不懂人情世故的话就让人见笑了，沟通的前提是要有诚意，不是装傻！这也是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