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我天生就是痴傻的，居然有些怜悯我。”华衣女子笑着说，“可能是觉得我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想要同我亲近。”

“她帮我隔开了慕容瑾，没有让慕容瑾动过我一根寒毛。或许，我说出真相以后会后悔一阵儿，但是我不想后悔一辈子。”她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

“她恨那些女人夺了原本属于她的宠爱，也恨慕容瑾的喜新厌旧。”她笑了一下，“每次她下药的之前，都会偷偷的哭一阵，然后颤抖着手把药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