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都敲打在陈霄的心上，陈霄鼻尖酸涩。

也学着黄紫薇的模样，仰头狠狠灌了一口。

“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我们都已经离婚了。”

“啪！”

黄紫薇狠狠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来。

“懦夫！你就没发现顾清月看着你老是发呆吗？”

陈霄拿着酒杯的手一顿，他原本以为顾清月是因为喜欢自己，有时候才会呆呆的望着自己许久，他以为这是“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