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肉球能反弹道术攻击，这让我很震惊。我更加警惕，后退几步，观察肉球里的那张脸。

心情平复后，我意识到那是一具穿着古老盔甲的浮尸，可能是元明时期的士兵。

我曾和老刘在哈尔滨生活，学过冥纸术和兵修之术，虽然没上过正规学校，但不是文盲。

我从盔甲的细节看出这是元明时期的军装，但具体是元朝的正规军还是农民起义军的，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