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我还是下意识地没选择刺他的左边胸膛。那是人的心脏所在之处。是我潜意识里还是不愿伤害迟涵，还是作为一个道门弟子本身的觉悟呢？

“众生皆有业，佛也不例外。众生皆有障，佛也不例外。众生有心魔，佛也有心魔。邪摩罗，佛之心魔！”迟涵面无表情，只是口中吟诵一段音调怪异的话语。然后双手合十。顿时有了变化。巨呆吐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