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就从今日起为期两周作为考察期。通过后薪苏待遇将会有所提升。”

“十分感谢！”

霓虹灯在走廊投下斑驳光影，我端着香槟托盘往12号包间蹭。

领班叼着烟再三叮嘱：“放下酒就撤，里头那主儿专嗑细皮嫩-肉的小白脸。”

推开镀苏包厢门，香水味混着酒气直冲脑门，七八个穿皮草的女人正围着骰盅尖叫，我把冰桶往茶几上搁，转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