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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来,全然是因为长子倒下了。长子还在,他便继续放纵着。
江辞镜倒不介意沈若芙的不敬,笑了笑,拉着她坐下,握着她的手同她说:
“其实父亲以前还带兵的时候,是十分严于律己的。滴酒不沾不说,对待女色更是谨慎,就防着有人给他下套。从我母亲去世到继母进门那两年时间里,他身边连个妾侍都没有。直到后来他伤了腿,才开始自暴自弃的沉迷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