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吗？

他只是在她面前说了几句狠话，她就受不了了？

沈长卿皱着眉头看着舒若雁，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起了陆清宁。

以前他训斥陆清宁的时候，态度可比现在严厉多了，面对他的冷脸，陆清宁应当也非常难过吧？

“时间不早了，舒大人早些回舒府吧，明城，送客。”

一想到在他没有对陆清宁上心的那些岁月里，陆清宁默默地吞了无数委屈和泪水，沈长卿的心里就更加烦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