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他脱口而出。

然而，这三个字，却让两个人都红透了脸。

两个人安静如鸡。

沈怀成面红耳赤，苏裳耳垂如在滴血。

她扭捏的偷看沈怀成，沈怀成递过来一个眼神，两个人眼神勾连在一块儿，中间系了个结，缠绕在一块儿，再也解不开。

苏裳不说话，沈怀成只好自己寻找话题：“西疆那边安稳了这三四年，百姓安居乐业。然而从大西北突然崛起一少数民族西羝，他们自然条件恶劣，觊觎我西疆边境的财富，每年春、夏出来掠杀我大周百姓。今年圣上发令，命我去西疆监军，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故而我着急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