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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沈烈已扯散发髻,鸦青长发被燥风扬起,遮住他抽搐的嘴角,横刀出鞘的龙吟声里,一绺黑发握在沈烈手中。
随后,他扯下衣袍一角,将断发系上旗杆:“我削发待首,断袍明律,是罚我自身,也是代你受罚,但从今日起,你的命便拴在效节军旗上。”说罢,挥刀斩断陈参身上的麻绳。
陈参先是愣愣地望着沈烈,不等麻绳落地,已经扑通跪在沈烈身前。锁子甲的刮擦声里,包扎伤口的布条崩裂,黑血汩汩涌出,在夯土地上积成小小的血洼,淹没了那根乌木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