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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点了点头:“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吧?如果他们之前就已经对好口供,那这个就不是激.情犯罪,而是冲着苟富贵去的。当然,也有可能这确实就是激.情杀人,但我们要做的不是把一切不可能的因素都排除掉,然后剩下的才是事实真相吗?”
叶强沉声道:“局长,是我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我马上重新调查。”
向南道:“叶强,这如果是激.情犯罪也就罢了,但如果是有预谋的谋杀,那你得查一查这些孩子的背景了,苟富贵这个人不像是个跟这些孩子能结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