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坦诚地道：“我在月华的时候，把矿业公司收回，那是阶段性的需要，毕竟放在那帮人手里，就成了敛财的工具，不过我知道这样不可能长久，所以我原本想着等时机成熟了，会将企业卖给凌霄。凌霄是做这行的料，提纯技术的成功足以证明这一点，我相信公司会在他的手里得到发扬光大，毕竟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但计划不如变化，我没想到县里会来个提格县属，而后又给卖给了张纯泰。我就是一个小小的公安局长，在绿柳也是无根浮萍，根本改变不了这个现实。其实，撤出矿业公司，不但是我的建议，也是凌霄自己的决定，张纯泰父子是个什么玩意儿，他很清楚，不过后来才知道，张纯泰只不过是推到前台的傀儡，马晓辉才是幕后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