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雪一直站得不远不近的听着，清清凉凉的声音突然插进来，还挺突然的。

唐芯还没说话，几个围着她的小姑娘就发难了。

“你懂什么呀，就会评头论足，在班里你也许跳得还凑合，大舞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她哪儿能懂啊，小村儿里出来的，别说登了，只怕都没亲眼见过什么大舞台。”

钟雪没说话，低头收拾自己好自己的包，背在身上。牛仔布的背包，已经磨出了毛边儿，和她紧紧握着肩带的手一样泛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