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一个女仆经过走廊，惊讶地看着仍然站在原地的霍长临。

“霍先生，需要我为您拿把椅子吗？”

“不必。”霍长临的声音有些沙哑。

女仆犹豫了一下，“要我去通知顾小姐吗？”

“不要打扰她。”霍长临的眼神让女仆不敢再多话，匆匆离开了。

雨下得更大了，雷声轰鸣，却异常符合他的心情。

房内，顾星瑶其实一夜未眠。

她坐在窗边的沙发上，听着门外偶尔传来的细微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