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卿终于舍得将目光转向他。

顾时砚脸色更为阴沉，当即让沈舒梨扶着墙壁上的把手，随后找到了太平间负责看守的工作人员。

“怎么回事？沈书黎的遗体呢？”

工作人员一愣，“沈书黎？稍等，顾医生，我查一查。”

他打开电脑，上面有登记谁来过这里，做了什么，并且还有监控。

“一个小时前，周主任来到了这里，在里面......嗯......哭的很惨，但当时只有他一个人，我想着他也不会强行把遗体带走，就没让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