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沈清月，她杏目圆睁，不盈一握的腰肢轻轻颤抖着。

明明一个多月前，对方不过是连个真气都无法凝聚的差生，连武徒都不是。

离开自己才一个月，就变成了武师了？

“难道就是因为在我身边，他才一直无法出人头地的吗？是我害了他？”

沈清月自言自语道。

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怀疑自己。

林明俯视着顾淮安，一字一顿道：“天赋【焚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