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安脸色阴沉了下来，眼神阴翳：

“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与妖魔勾结？如果不是你，我应该是武者大学最耀眼的那个天才！如果不是你，沈清月也不会离开我！如果不是你，加入天启调查局的人应该是我！你现在享有的一切，全部都是从我的身上夺走的！”

“所以，当我在沿海迎面撞上这些妖魔的时候，我才会选择臣服于他们。只有借助他们的力量，我才能够杀死你，夺回我应该拥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