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我走？”池渡表情又变成了那毫无波澜的样子，她没管东月大陆的那帮人，只是看向千问玄。

毫无来由地她只想问他。

千问玄没有看她，却知道她在看自己。

“嗯，你这样一个心思歹毒的人，不适合留在中州。”千问玄沉默了一会，终于还是开口了。

池渡感觉自己的心脏抽痛了一下。

就这一下，她好像懂了什么。

池渡：“积分垫底，惩罚，可以。”